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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师鲁墓志铭的翻译

2023-01-31 03:22:34  来源:网络   热度:

尹师鲁墓志铭的翻译

师鲁,河南人,姓尹,名洙。可是天下的士人认识他的和不认识他的都称呼他师鲁,他的名声被当时人看重。世上了解师鲁的人,有的推崇他的文学才能,有的佩服他看问题有见解,有的赞美他的才干。至于说到他的忠义之节,无论处在逆境和顺境,面临灾祸和喜庆,都无愧于古时君子之风,然而天下称师鲁的人未必全部知道这些。

师鲁写文章,简洁而有章法。博学强记,通知今古,在《春秋》上有专长。他与人谈论,肯定对的,否定错的,一定要把道理说透彻才罢休,不随便停止而胡乱听从别人的意见,人们也很少能超过他。遇事无论难易,敢作敢当,他被世人称赞的原因,也是被人嫉恨的原因,因此他最终处境艰难而死。

师鲁年少时考中进士,做绛州正平县主簿、河南府户曹参军、邵武军判官。调任山南东道掌书记的官职、做伊阳县知县。王文康公荐举他的才能,皇帝召见面试后,担任馆阁校勘,又调任太子中允。天章阁待制范公被贬到饶州,谏官、御史不肯替范公说话。师鲁上书,说范仲淹臣是他的师友,希望能够一同被贬。师鲁被贬监管郢州酒税,又调往唐州。这时,父亲去世了,守孝期满,又担任太子中允、河南知县的官职。西夏赵元昊造反,陕西一带兴兵作战,大将葛怀敏上奏朝廷起复师鲁担任经略判官。以后众将在好水打了败仗,韩公被贬官做秦州知州,师鲁调往濠州任通判。过了很久,韩公上奏朝廷,师鲁又到秦州做通判。又调泾州任知州,渭州任知州,兼任泾原路经略部署的官职。到潞州任知州,处理政务有仁爱之心,潞州人至今思念他。累官升至起居舍人,掌管龙图阁。

师鲁在天下太平时唯独喜欢谈论兵事,写了《叙燕》、《息戍》二篇文章流行于世。他主张的军事备战的主张,述述了作战、守卫成功失败的要义,全是当时利害所在。又想训练土兵代替戍守的士卒,来减少边境的开支,以此作为抵御外敌的长久之策,都未能施行。等到元昊臣服,西部边兵解处戒备,师鲁离开现职,他的言论主张也得罪了一些权臣。既然这样,那么天下称赞师鲁的人,对于师鲁的才能,也未必全部了解。

开始的时候,师鲁在渭州任职,有违背他管理(节制、调度)的将吏,想按军法杀掉他们却未能做到。这以后一些官吏到京师,向朝廷上书控告师鲁把公家的钱借予部将,师鲁被贬做崇信军节度副使,又调职监管均州酒税。有病,缺少医药,抬到南阳求医。病好了,依着几案坐着,看到幼子在眼前,也没有疼爱的表情,和宾客谈话,最终不涉及他的私情。享年四十六去世。

太常博士曾公墓志铭第四段里的句式

提供资料,只作参考:

此句未写全,不好翻译,完整的句子是:

临川之治,能不以威,而使恶人之豪帅其党数百人皆不复为恶。

此句源自王安石的《太常博士曾公墓志铭》

本文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王安石为朋友王深父所作的墓志铭,在文中赞颂了曾易占政治上举措得到,思想深远,做事大刀阔斧且雷厉风行。

原文如下:

公讳易占,字不疑,姓曾氏,建昌南丰人,其世出有公之考赠谏议大夫致尧之碑。大夫当太宗真宗世为名臣。公少以荫补太庙斋郎,为抚州宜黄、临川二县尉。举三司法,中进士第,改镇东节度推官。还,改武胜节度掌书记、崇州军事判官,皆不往。用举者监真州装卸米仓,迁太子中允、太常丞、博士,知泰州之如皋、信州之玉山二县。知信州钱仙芝者,有所丐于玉山,公不与,即诬公,吏治之,得所以诬公者,仙芝则请出御史。当是时,仙芝盖有所挟,故虽坐诬公抵罪,而公亦卒失博士,归不仕者十二年。复如京师,至南京病,遂卒。娶周氏、吴氏,最后朱氏,封崇安县君。子男六人,晔、巩、牟、宰、布、肇。女九人。公以端拱已丑生,卒时庆历丁亥也。后卒之二年而葬,其墓在南丰之先茔。始公以文章有名,及试于事,又愈以有名。临川之治,能不以威,而使恶人之豪帅其党数百人皆不复为恶。在越州,其守之合者倚公以治,其不合者有所不可,公辄正之。庄献太后用道士言作乾明观,匠数百人,作数岁不成。公语道士曰:“吾为汝成之。”为之捐其费太半,役未几而罢。如皋岁大饥,固请于州,而越海以籴,所活数万人。明年稍已熟,州欲收租赋如常,公独不肯听,岁尽而泰之县民有复亡者,独如皋为完。既又作孔子庙,讽县人兴于学。玉山之政,既除其大恶,而至于桥梁廨驿无所不治。盖公之已试于事者能如此。既仕不合,即自放为文章十馀万言,而《时议》十卷尤行于世。《时议》者,惩已事,忧来者,不以一身之穷而遗天下之忧。以为“其志不见于事则欲发之于文,其文不施于世则欲以传于后。后世有行吾言者,而吾岂穷也哉?”盖公之所为作之意也。宝元中,李元昊反,契丹亦以兵近边,阳为欲弃约者,天子独忧之,诏天下有能言者皆勿讳。于是言者翕然论兵以进,公独以谓“天下之安危顾吾自治不耳。吾已自治,夷狄无可忧者;不自治,忧将在于近,而夷狄岂足道哉?”即上书言数事,以为事不尔,后当如此,既而皆如其云。公之遭诬,人以为冤,退而贫,人为之忧也。而公所为十馀万言,皆天下事,古今之所以存亡治乱,至其冤且困,未尝一以为言。公没,而其家得其遗疏,曰:“刘向有言:‘谗邪之所以并进者,由上多疑心,用贤人而行善政,如或谮之,则贤人舍而善政还。’此可谓明白之论切于今者。夫夷狄动于外,百姓穷于下,臣以谓尚未足忧也。臣之所谓可忧者,特在分诸臣之忠邪而已。”其大略如此,而其详有人之难言者。盖公既病而为之,未及上而终云。呜呼,其尤可以见公之志也。夫谏者贵言人之难言,而传者则有所不得言,读其略不失其详,后世其有不明者乎?公之事亲,心意几微,辄逆得之。好学不怠,而不以求闻于世。所见士大夫之丧葬二人,逆一人之柩以归,又字其孤;又一人者,宰相舅,尝为赞善大夫,死三十年犹殡,殡坏,公为增修,又与宰相书责使葬之。此公之行也。盖公之试于事者小而不尽其材,而行之所加又近,唯其文可以见公之所存而名后世。故公之故人子王某,取其尤可以铭后世者,而为铭曰:

夫辨邪正之实,去万事之例,而归宰相之责。破佛与老,合兵为农,以立天下之本。设学校,奖名节,以材天下之士。正名分,定考课,通财币,以成制度之法。古之所以治者,不皆出于此乎?而《时议》之言如此。读其书以求其志,呜呼,公之志何如也。

其中“临川之治,能不以威,而使恶人之豪帅其党数百人皆不复为恶。”的意思是:

居然能不用威吓的手段治理临川,就使当地的黑恶势力数百人洗心革面,不再做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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