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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歌中祭祀楚国战士亡灵的是?

2023-01-06 20:56:13  来源:网络   热度:

一、九歌中祭祀楚国战士亡灵的是?

诗人屈原在其诗《九歌·国殇 》中为楚国阵亡士卒写下了一首挽诗哀悼和礼赞为国捐躯的将士亡灵

二、《九歌》中十一篇祭祀十位神,其中地祇是什么呢?

屈原的《九歌》其实是十一篇,与“九”不一致,后人对“九”字有所混淆。一些楚辞学者采用了合并、取或舍的方法来匹配“九”的数量。所以《九歌》有九篇十篇。《九歌》是《楚辞》的歌名,这原本是中国神话传说中一首古歌的名字。屈原是战国时期楚国人,他在楚国祭祀神灵的民歌的基础上进行转换加工,在诗歌中塑造了大量的神灵形象,多为人神情歌。有十一篇文章:《东皇太一》,《云中君》,《湘君》,《湘夫人》,《大司命》,《少司命》,《东君》,《河伯》。大多数章节描述了神与神之间的依恋,表现出深刻的思想或试图请求的悲伤;《山鬼》是悼念和歌颂为楚牺牲的将士。王逸认为是屈原流放江南时所作。

当时的屈原“忧思苦想,忧思苦闷”,所以他为了寄托自己的思想感情,创作音乐和歌曲来祭拜上帝。然而,大多数现代研究者认为它在流放前被用于祭祀。延伸数据《国殇》代表屈原艺术创作的最高成就,以楚人先辈的功德和英雄业绩为诗;以山水、自然风光为诗;它以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为诗,生动地表达了诗人晚年被贬南、楚、元、项时,忠君爱国、忧国忧民的悲情心境,以及“志存高远,乐在其中”,“以言忧我生”,“爱惜草木,关怀男女”,以及“唱情任风起”的用心。从《礼魂》的内容和形式来看,似乎是赛神的一部初级舞剧。

《国殇》中的“主客之言”,如于、吴、君、女(汝)、嘉人、公子等。都是歌舞歌词中的称谓。主唱有三种:一种是扮演神的巫师,巫师扮演阳神,女巫扮演阴神;第二种是巫师遇神,巫师迎阴神,女巫迎阳神;第三,提供援助的巫术。所以《九歌》的结构多以巫师互唱的形式出现。这种男女感情的表达极其复杂曲折:有时表现为对上帝的向往之情,有时表现为对等待上帝的怀疑,有时表现为与上帝相遇的喜悦,有时表现为与上帝不同的悲痛和分别后的悲痛。从诗歌的意境来说,是相当独特的。同样是一部浪漫的作品,但是《九歌》中的郑和魏的风格和《九歌》中的真的不一样。

但这并不是“天下之衰势”的“再变”,而是春秋战国时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点的表现。郑、魏的诗歌表现了北方民歌的独特性和纯朴性;另一方面,《九歌》不仅披着神秘的宗教外衣,还呈现出深邃、幽僻、曲折而婉约的情调,具有奇特而丰富的艺术魅力。男女之间的爱情不能概括《九歌》的全部内容。作为一首祭祀歌,由于每一章祭祀的对象不同,内容也不同。比如《诗经》的庄重,《九歌》的英气,与男女之情无关。《九歌》是一首缅怀阵亡将士的牺牲之歌,也是一首历尽千辛万苦鼓舞士气的战歌。通过对激烈战斗场面的描写,热烈歌颂为国捐躯的英雄,反映了楚国国民性的一个方面。

《九歌》中地o包括

湘水之神:湘君、湘夫人

寿命之神:大司命

子嗣之神:少司命

山鬼未获天帝册封,不属于正神,因此不能列入地o。

河伯是黄河之神,也有说法是九河之神。在其他作品中河伯可能属于地o,但在《九歌》中的地o,指的是楚国范围内的神仙,河伯并非楚国正神,因此河伯也不能列入地o。

地o就是地上的神,《九歌》中的地o共有四位:《湘君》《湘夫人》是祭祀湘水之神,《大司命》祭祀主寿命之神,《少司命》祭祀主子嗣之神。

《山鬼》因未参加国家公务员考试,没有正神编制(未获天帝册封),因此不属于地o之列。《河伯》是黄河之神,但属于外来入境游玩的地o,不是楚国本地的公务员,因此在《九歌》中也不属于地o之列。

地o有4位,分别是,湘君、湘夫人、河伯、山鬼,是古代人们非常崇拜的神明。

就是湘君,然后也包括湘夫人,还有河伯以及山鬼,然后在这部作品当中主要包括10个神灵。

三、屈原《九歌》指什么

《九歌》是《楚辞》篇名。原为汉族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,战国楚人屈原据汉族民间祭神乐歌的基础上改作加工而成,诗中创造了大量神的形象,大多是人神恋歌。共十篇:《东皇太一》、《云中君》、《湘君》、《湘夫人》、《大司命》、《少司命》、《东君》、《河伯》、《山鬼》、《国殇》(包含《礼魂》)。

角色介绍

《九歌》是组诗,共有11篇:

《东皇太一》:天神

《云中君》:云神

《湘君》《湘夫人》:湘水之神

《大司命》:主管寿夭之神

《少司命》:主管子嗣之神

《东君》:太阳神

《河伯》:黄河之神

《山鬼》:山神

《国殇》:祭祀为国捐躯的将士

《礼魂》是送神曲

《九歌》包括11章,前人为了使它们符合“九”的成数,曾作过种种凑合。如清代蒋骥《山带阁注楚辞》主张《湘君》、《湘夫人》并为一章,《大司命》、《少司命》并为一章。闻一多《什么是九歌》主张以《东皇太一》为迎神曲,《礼魂》为送神曲,中间九章为“九歌”正文。但多数人的意见,以“九”为虚数,同意汪瑗《楚辞集解》、王夫之《楚辞通释》之说,认为前十章是祭十种神灵,所祭的十种神灵,从古代人类宗教思想的渊源来考察,都跟生产斗争与生存竞争有密切关系。十种神灵又可分为三种类型:①天神──东皇太一(天神之贵者)、云中君(云神)、大司命(主寿命的神)、少司命(主子嗣的神)、东君(太阳神);②地神──湘君与湘夫人(湘水之神)、河伯(河神)、山鬼(山神);③人鬼──国殇(阵亡将士之魂)。有人认为,在上述十种神灵里面,篇首“东皇太一”为至尊,篇末“国殇”为烈士,都是男性;其余则是阴阳二性相偶,即东君(男)与云中君(女),大司命(男)与少司命(女),湘君(男)与湘夫人(女),河伯(男)与山鬼(女)。《九歌》原来的篇次,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关系排列的,今本《东君》误倒(闻一多《楚辞校补》)。

创作过程

《九歌》是屈原根据江南民间祭祀的乐歌,经过加工创作而成的。标题是袭用古题,据《离骚》:“启《九辨》与《九歌》兮,夏康娱以自纵”。《天问》:“启棘宾商,《九辨》《九歌》”,都说在夏代就有《九歌》。

创作时间

从《国殇》的情调看,应该是悼念在丹淅之战中阵亡的将士的歌辞,具体时间是在怀王十七年(公元前312),丹淅之战之后,蓝田之战之前。《九歌》与屈原其它作品的幽愤风格不同,而写得清新凄艳,幽渺情深。显然是因为利用了民间的素材,融入了民歌的情调,这样比起他其它的作品,风格有些独特。

名称由来

关于“九歌”名称的来历,王逸认为是屈原仿南楚的民间祭歌创作的。朱熹认为是屈原对南楚祭歌修改加工,“更定其词”(《楚辞集注》)。胡适则认为《九歌》乃古代“湘江民族的宗教歌舞”,“与屈原传说绝无关系”(《读楚辞》)。今人多取朱说。

“九歌”名称,来源甚古。除《尚书》、《左传》、《山海经》所称引者外,《离骚》中有“启九辩与九歌兮,夏康娱以自纵”,“奏九歌而舞韶兮,聊假日以乐”,《天问》中有“启棘宾商,九辩九歌”诸语。各书所说到的“九歌”内容虽有种种演化,但可证“九歌”乃是传说中很古的乐章。至于屈原用它作为篇名,似乎不会跟远古“九歌”的章数有关,也不一定跟古代“九歌”的曲调相同。可能是取其“娱神”这一点,再结合《离骚》所说的“康娱”、“乐”的意思,基本上属于新歌袭旧名的类型。

宗教传说

传说中九歌本是天乐。赵简子梦中升天所听到的“广乐九奏万舞”,即《九歌》与配合著《九歌》的"韶舞。(《离骚》“奏九歌而舞韶兮”。)《九歌》自被夏后启偷到人间来,一场欢宴,竟惹出五子之乱而终于使夏人亡国。这神话的历史背景大概如下。

《九歌》韶舞是夏人的盛乐,或许只郊祭上帝时方能使用。启曾奏此乐以享上帝,即所谓钧台之享。正如一般原始社会的音乐,这乐舞的内容颇为猥亵。只因原始生活中,宗教与性爱颇不易分,所以虽猥亵而仍不妨为享神的乐。也许就在那次郊天的大宴享中,启与太康父子之间,为著有仍二女(即“五子之母”)起了冲突。事态扩大到一种程度,太康竟领着弟弟们造起反来,结果敌人――夷羿乘虚而入,把有夏灭了。(关于此事,另有考证。)启享天神,本是启请客。传说把启请客弄成启被请,于是乃有启上天作客的故事。这大概是因为所谓“启宾天”的“宾”字,(《天问》“启棘宾商”即宾天,《大荒西经》“开上三嫔于天”,嫔宾同。)本有“请客”与“作客”二义,而造成的结果。请客既变成作客,享天所用的乐便变为天上的乐,而奏乐享客也就变为作客偷乐了。传说的错乱大概只在这一点上,其余部分说启因《九歌》而亡国,却颇合事实。

这里特别提出这几点,是要指明《九歌》最古的作用及其带猥亵性的内容,因为这对于解释《楚辞・九歌》是颇有帮助的。少司命一说是主宰人祸福的神。

来源考证

《九歌》由于以民间祭歌为基础,所以具有楚国民间祭神巫歌的许多特色,《汉书・地理志》说:“(楚地)信巫鬼,重淫祀。”《吕氏春秋・侈乐》也说:“楚之衰也,作为巫音。”所谓“巫音”,即巫觋祭神的乐歌,这是《九歌》与屈原其他诗篇的不同之处。但是,作品中如“载云旗兮委迤”、“九嶷缤兮并迎”、“吾道兮洞庭”等诗句,“老冉冉”、“纷总总”等习用语,又与屈原其他诗作一脉相通。因此,它应当是屈原诗歌艺术整体中的有机构成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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